三个混混身子触电似的一讲，紧跟着双腿软软地倒下。
无一例外，这三个混子的六条腿，一秒钟之内，也全部粉碎性骨折。
“啊——啊啊啊——”杀猪似的惨叫充满了整个房间。
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谭刚和三个小弟的惨叫声，还有王玉蓉震惊的呼吸声。
王玉蓉张大嘴巴，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哪里是人能做到的？简直比电影里的动作场景还要夸张！
王玉蓉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心里对牛大壮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牛大壮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过身，对着还在愣神的王玉蓉说道：
“王姐，麻烦你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关门？”王玉蓉愣了一下，不明白牛大壮为什么要关门。
但还是听话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将木门轻轻关上。
她心里满是疑惑，不知道牛大壮接下来要做什么。
“关门，一是为了方便‘打狗’，免得他们跑出去；”
“二是这种事要是被外面的顾客看到，影响不好，会砸了超市的招牌。”
牛大壮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他走到谭刚和三个混混面前，眼神冰冷地扫过他们，声音低沉而有力：
“给你们十秒钟时间酝酿一下，老实交代清楚这前前后后的原由。”
“最后，再给我表个态，以后还敢不敢对青苹果超市收取尼玛的分红！”
三个双腿骨折的混子，软趴趴躺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牛大壮将目光看向了双臂骨折的谭刚，冷冷地说道：
“你是领头的，你来说——你要不要像他们一样趴在地上？”
谭刚一个哆嗦，双臂粉碎性骨折的疼痛，绝不亚于双腿粉碎性骨折。
自己已经和三个小弟一样悲惨，要是再断了双腿，那就真的彻底废了。
“大哥……我什么都说，求求你……”谭刚双腿尚好，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这就对了嘛，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在洗耳恭听。”牛大壮满意地点点头。
他的目光盯着谭刚，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样吧，我来提问！”
“你们一分钱都没出，是怎么拿到青苹果超市三成股份的？”
“一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要是敢有半句假话，后果你是知道。”
谭刚跪在地上，身体不停颤抖。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实话，双腿肯定也会粉碎性骨折。
谭刚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哭腔，忍着剧痛缓缓开口说道：
“这一切，都是……是刀哥让我们这么做的。”
“刀哥是这一片的地头蛇，他说青苹果超市生意好。”
“他让我们过来谈‘合作’，其实就是想分一杯羹。”
“我们找到王老板，威胁她说要是不同意给三成股份。”
“就天天来超市闹事，让她做不成生意，王老板一开始是不同意的。”
“于是我们就隔三差五的过来搞事情，王老板没办法，才答应了。”
“大哥，你可要明鉴，这可真不是我们哥几个非要这么做。”
“在这一代，都是刀哥说了算，而且几乎所有商户都是同意的。”
“我们拿到了商户的分红，自然也会维护市场，不会再有人骚扰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