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被人套麻袋揍了一顿,偏偏还没看见那人是谁,去查监控,奈何那人找的地方都是监控死角,根本就找不到,可恶!
到底是谁干的!
此时,岁岁和贺淮川手牵手,喜滋滋回到家。
贺老爷子正好出来喝水,就见一大一小穿着黑衣服,戴着口罩,拎着麻袋,一副刚干完坏事回来的样子。
他脚步一顿,佯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神色自若地回了房间。
岁岁躲在贺淮川身后,悄悄探出小脑袋看了眼,小声问道:“爸爸,爷爷是不是发现了呀?”
贺淮川表情淡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没事,你爷爷眼睛不好,肯定没看到,他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和你说话的,对不对?”
“对!”
岁岁重重点了点小脑袋,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
房间里,贺老爷子听到这话,牙根一咬。
这逆子!
谁眼睛不好了?他眼睛别太好!
下一秒,他就听岁岁说:“那我明天给爷爷做个药包呀,敷眼睛可舒服啦。”
他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软乎乎的小孙女确实好。
他给贺淮川发了条消息过去:“保护好岁岁,别让她被欺负了。”
贺淮川只扫了一眼就合上了手机,那还用说?
这一晚上的运动量不小,岁岁洗过澡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一想到那些坏蛋这会儿吃了亏,还找不到人,岁岁就高兴得不行。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你怎么又来了?”岁岁看着傅烬渊,小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目光落在他青了一块的脸上时,又差点儿笑出声来。
这一拳是她打的嗷。
傅烬渊看着她,嘴角一扬,忽然开口道:“我知道是你打的我。”
岁岁一惊,立马面露疑惑,“什么打你?你被人打了吗?”
她眼神清澈,仿佛真的很无辜一样。
傅烬渊却说:“你套我的那个麻袋是我给你的,还有迷药,就是那个吧。”
他手指着一个瓶子。
岁岁背着小手手,依然在装傻,“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呀,你是不是傻了?怎么胡说八道呀。”
一边说着,她一边偷偷拿出了金针。
他要是敢打她,她就扎回去!
傅烬渊瞥了她一眼,在躺椅上躺了下来,“来吧,金针既然都拿出来了,那正好给我扎几针。”
这下子,岁岁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怎么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被扎哦,好奇怪呀。
保镖已经懒得说话了,等他嘴被扎歪后,熟练地抬着他上了车。
他觉得岁岁叫他变态一点儿都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