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邵安也没客气,眼底闪过一抹戾气,抬起脚,一脚踩了下去,咔嚓一声,薄文亮的肋骨断了。
岁岁吓了一跳,眼见他还要再来一脚,赶忙拉住他。
“可以了可以了,不能把人打死了,不然会坐牢的。”
她小手软乎乎的,让人不自觉跟着心也变软,薄邵安眼底的戾气这才缓缓散去。
听到有保安来了,岁岁赶忙拉着薄邵安溜了,贺淮川安排好的司机也及时接到他们,往贺家而去。
回去的时候,路过罗家,岁岁又想到了今天罗母看不起薄邵安,还诅咒他们家破产的事,不高兴地嘟了嘟嘴。
白天光忙着教育弟弟,忘了教训她了。
岁岁掏出麻袋,和前面的司机软乎乎说道:“司机叔叔,你先回家哦,我去忙点事自己回去就好啦。”
看到她手上的麻袋,司机轻咳一声,没有阻止。
毕竟套麻袋这事,小小姐已经很熟练了。
这点她和三少爷还挺像的。
三少爷从小就也喜欢套人麻袋来着。
岁岁轻车熟路地带着薄邵安进了罗母的房间,麻袋一套就开揍。
干完坏事,岁岁和薄邵安手拉手回了贺家。
第二天,薄邵安黏岁岁黏得更紧了。
还悄咪咪问她:“姐姐,我什么时候再去套麻袋呀?”
岁岁眼睛一亮,“是不是很好玩?”
薄邵安重重点了下头。
岁岁一喜,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那以后我套麻袋都叫你,可好玩啦。”
薄邵安也开心了,咧着嘴笑得一脸傻气。
岁岁凑过去和他传授着套麻袋的经验,还教他打哪个穴位最疼。
结果,根本就不用教,薄邵安本来就会。
见状,岁岁有些惊讶,“弟弟,你以前也学过医吗?”
薄邵安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学医是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贺淮川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看了过来。
学医是不存在的,他只是擅长把人送进医院而已。
至于他怎么知道打哪里疼,无他,唯手熟尔。
岁岁也没追问,带着他去找白老玩了。
白老顺便给他把了个脉,扭头问岁岁,“你爸爸有没有说过,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岁岁第一次带他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他身上的气息不对了。
这人身上是见过血的。
他还以为是岁岁误把危险人物带回了家,专门去贺家提醒了贺淮川这件事。
没想到,贺淮川说他早就知道了。
他的外伤都好说,主要是脑子的伤,傻和不傻,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岁岁听懂了他的意思,眨了眨眼,说:“当然要治好呀,痊愈的那种哦。”
她爸爸对孩子可好啦。
有了这话,白老心里就有数了。
“正好,你也来练练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