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既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去看自家师父,“师父,有想我吗?”
药玄淡淡瞧了他一眼,说:“药圃里又长草了,明天记得去处理一下。”
云既白:“……”得,还不如不问。
文柔问:“还走吗?”
全栖迟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说:“不走了,小孩要在家陪着空巢老人。”
文柔表情一僵,咳了两声,语气有些不自然:“胡说什么,我还年轻着,师弟才是那个空巢老人。”
药玄一脸莫名其妙,“师姐,刚才是你这么说的吧?而且你比我大。”
文柔立马板着脸:“我刚才有说吗?我怎么不记得?小宝,你们有听到吗?”
叶舞:“没有。”
全栖迟:“我也没听到。”
步梨:“我也没有。”
虞子嘉:“没有听到。”
文柔满意地点点头,看向裴行之,“小师弟你呢?”
“我听到了。”裴行之回答。
文柔笑容僵住,药玄叉着腰笑。
他就知道,这孩子最是公正。
谁知裴行之继续说:“确实是师兄说的。”
药玄:“……”
他直接气笑了:“你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啊。”
旁边的云既白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笑。
下一秒就被自家师父剜了一个眼刀,他连忙绷着脸,不敢再笑。
药玄冷笑一声:“我也听到了,是小白说我们像空巢老人,目无尊长,该罚。”
云既白:“?”
为什么师弟师妹吵架他背锅,师父师伯吵架还是他背锅?他招谁惹谁了?
虞子嘉用手肘怼了怼云既白,压低声音,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大师兄,被冤枉的感觉如何?”
云既白幽幽道:“有点郁闷。”
虞子嘉:“我以前就是这么被他们冤枉的。”
云既白:“我深刻理解你的心情了。”
他看着院中说说笑笑的人,摇头无奈:“算了,他们高兴就好。”
院子里,争吵声、辩解声、笑声闹成一团,驱散了所有的冷清与寂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