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真好使!
吾儿惊鸿,如此才气,无人能及也!
好一阵,夏玉房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看向嬴政,“这首诗是谁人所作?”
嬴政不由得一阵沉默。
“莫要骗我,阿政你最讨厌这些诗词了,定然不会写这种东西,是谁写的?”夏玉房盯着嬴政问。
嬴政尴尬一笑,若是让他厚着脸皮承认这首诗词是自己写的,他定然做不出这般厚颜无耻之事。
他只是没想到,夏玉房如此了解自己,立马就知道这首诗词不是自己所作。
“是……是惊鸿教给寡人的。”嬴政尴尬一笑。
夏玉房满脸诧异,“他一个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诗词?写出如此刻骨铭心的思念,这种心境,若不是经历生死,历经人事,怎么可能写得出来?”
嬴政闻言,也是一怔。
是啊!
赵惊鸿才不过二十出头,又非四五十岁,历经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怎么能写出如此刻骨铭心的句子?
“我们的孩子你还不了解吗?他……他虽然年纪小,但所展现出来的成熟,远非同龄的孩子可以与之相比,就算是寡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嬴政缓缓道。
夏玉房闻言,顿时好奇起来,“阿政都这么说,惊鸿都做什么了?给我讲讲。”
看着夏玉房如此好奇的模样,嬴政不由得蹙眉问:“阿房,莫非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夏玉房疑惑地看着嬴政。
嬴政恍然。
也是。
以赵惊鸿缜密的性子,他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儿,怎么怎么可能会让阿房知道。
当即,嬴政冷哼一声,对夏玉房道:“咱们的好儿子,好几次想要杀了寡人呢!”
“什么???”夏玉房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嬴政,“不可能!这绝无可能!惊鸿是个孝顺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你莫要诬陷他!”
“寡人又何必去诬陷一个孩子!”嬴政也很是无语,“当初寡人去浑怀障寻你,当夜连忙逃走,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