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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是关注了姜宁的，看到她朋友圈发了动态，且微博也同步动态后，蓉蓉挤眉弄眼一笑，“真是东施效颦，咱们做什么她也做什么，无聊透顶。”
“怎么？”姜戈将涂抹了卸妆水的棉条在眉毛上压一下，“你不要告诉我她也要讲课？”
“人家是有这么个意思。”
“这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我只能祝她好运了。”
蓉蓉福至心灵，似乎想起来某节目里俩大女主争风吃醋的画面。
于是模仿了“老那”的声音说：“她啊，就起到了造型上的作用……”
姜戈笑了起来。
好奇心作祟，蓉蓉到底还是混到了姜宁的直播间里，看看卖课的“大礼包”，比姜戈那边便宜了一半儿。
直播间内也就上百人不到的活动轨迹。
[哇。好便宜捏，我要支持。]
[便宜没好货，不去拍戏在这里玩儿直播，闹“潘嘎之交”啊。]
[讲课，开玩笑吧，姜宁自己个儿成绩都没出来呢，之前听她同班同学说姜宁可能三本都念不了，就这水平还开课？]
[我厌蠢症犯了，这不是纯纯的误人子弟？]
[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怎么就知道我家宁宁代不好课，反正只要是她课我都买了。]
[凡人们，醒醒吧。]
面对荧幕上肆意滚动的冷嘲热讽，姜宁置之不理。
或者说，明明一切都看到了，但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虽然销量不怎么样，但至少勉强可以凑齐一个班，这一小时纯粹是唠嗑。
等这一小时结束，姜宁自己也累坏了，运营那边已经统计完毕，对姜宁说：“卖出去540单，几万元已经到手了。”
当初，姜宁非要和姜戈一较高低。
但现在她逐渐明白过来，她和姜戈较量，完全是以卵击石。
明白这道理后，她接受了自己的平庸，目前虽然只卖出去500多课，但只要保持下去，谁知道明天自己不会开门红呢？
结束直播后，姜母又看到了希望，“我就说我家宁宁厉害，比那死妮子可厉害多了，那死妮子真是气死我了。”
“我找她合作，是互惠双赢，她知道什么啊？鼠目寸光的傻玩意儿，宁宁，你现在要努力，再努力。”
姜宁得到母亲的赞赏和表扬，当然开心了，表示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
这天，姜母给了姜宁一笔钱，姜宁明白，很快自己将再一次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到次日，天没亮姜宁就起来了，按照昨天的预告，今天准时开播，但直播间里却很是低迷。
昨天下单的客户，有多一半都退款了，退款理由也千奇百怪。
有人说：[听妈妈的话没错，咱们真的想学知识，到姜戈那边报名就好了，何必在这里？]
[抱歉宁宁，我可以无条件从精神方面支持你，但经济方面，你也知道我们是穷学生。]
[我的钱都在老妈手里，老妈掌握了经济大权，她说不报名就不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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