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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薪水里头扣？”姜戈问，要是扣钱，她多少坦然一点。
但服务生说：“顾先生说了，您是跃鲤的助学人，也是咱们的免费代言人，这当然是免费提供的。”
姜戈沉默了一下，急忙说：“减少一半，告诉他。”
服务生有点为难，但也只能点点头。
“别介啊，”蓉蓉皱着眉头批评姜戈，“姑奶奶您不喜欢吃，您嫌多，我不嫌啊，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姜戈态度很武断——“我说减少一半儿就减少一半儿。”
那边只能讪讪的点头。
餐饭送过后，这服务生回到了顾时西这边。
顾时西看看他，“怎么样？”
服务生表情有点不自然，“姜戈说减少一半儿。”
本以为顾时西会吃惊，但他面无表情，“嗯”了一声，服务生准备告辞，顾时西却说：“减少是减少，但要更精致一点，对了，晚上要送夜宵过去。”
“好。”
“隔几个小时还要送热饮和水果。”
服务生不免想入非非，用大拇指思考也明白过来了，顾时西是真的喜欢上了姜戈，所以不遗余力对她好。
但姜戈却被顾时西一整个弄的不知所措。
两人好容易吃完了东西，蓉蓉摸一下肚子，“都说天底下没有免费的晚餐，这不就是免费的。”
“好吃难消化，不是吗？”姜戈依旧皱眉。
蓉蓉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喜欢你，就无条件对你好。”
姜戈冷笑。
蓉蓉只感觉奇怪。
到九点左右，敲门来送夜宵。
姜戈谢绝，“以后晚上不要送吃的来，我们在减肥。”
蓉蓉看着津津有味的黑森林蛋糕以及奶昔之类，吞一口口水，“减肥也是明天的事，今晚先吃，不然哪里有力气减肥。”
姜戈的话起作用了，次日果然只送了一日三餐。
但姜戈也看得出来，这可不是顾时西口中“简单的家常菜”，这是五星级饭店后厨的厨师做出来的。
她得抽空找顾时西聊一聊。
但在聊之前，本职工作得先做好。
今天的直播很顺利，涌入直播间的人也越来越多。
尽管，不乏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故意提问来刁难姜戈，但在姜戈看来，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完全是小儿科。
就拿中午语文课上一个小屁孩的问题来说，“床前明月光的“床”是不是井栏？明月好还是山月好？”
这些问题，姜戈之前就看过，自然对答如流。
有人又出对联，[姜戈看这里，上联是“诸葛亮剑”下联是什么？]
[诸葛亮是历史人物，亮剑是个词语，好像有点难。]
[我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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