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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下去，她们小组就要落后了。
这也是目前让楚瑶头疼的，听姜戈这么说，楚瑶点头：“下午见。”
“好。”
楚瑶不大瞧得上姜戈，暗忖，市场数据只需要找监管部门就好，她爸认识工信局的领导，很快就可以调出来。
但姜戈负责的客户数据就比较复杂了。
没有一个礼拜不可能调查出来。
天黑之前，楚瑶这边的核心数据就送来了，她去找姜戈，发现人不在，打电话也“正在通话中”。
楚瑶把数据整理好以后自己去建模了。
至于姜戈，则联系了一家支付软件，因为对方有福利和各种优惠政策，所以，姜戈帮助做地推。
很快，那些客户就下载了这一款APP，然后姜戈开始在规划范围内按人头的比率来计算客户数据。
第二天楚瑶联系姜戈，姜戈带她到外头来，楚瑶皱眉：“你开小差啊，怎么还想着赚钱？”
“收集数据啊，不然咱们一个一个去问啊，人家会告诉你这些？”
楚瑶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就好像第一次认认真真试图去了解姜戈。
原来，姜戈也不像印象中那么可恶。
反之，她这么做的确很容易就可以收集到正确的数据。
“好了，我这边也八九不离十了，咱们先把数据给填报了。”
两人到远处咖啡厅去忙了，姜戈坐下来，楚瑶点了黑森林蛋糕给她，姜戈也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软化了。
整理好这一切，姜戈挪动电脑给楚瑶看，“都在这里了，一目了然。”
楚瑶坐定看看，“还好，进行下一个步骤。”
下一个步骤，选择合适算法，训练验证模式。
这是比较困难的，楚瑶一筹莫展，姜戈再一次给出了合理的建议。
其实姜戈也担心楚瑶不认可自己的提议，却哪里知道她这边才刚刚说出来，楚瑶就鼓掌：“针不戳，咱们就按你的来。”
接下来几天又是忙的昏天暗地。
但两人精神饱满。
因为楚瑶太忙了，没时间和吴倩倩联系，倒冷落了吴倩倩。
这天下午吴倩倩去做市场调研，在外头遇到了逛街的姜宁和傅君漾，姜宁准备故去了解一下姜戈的事，借口自己遇到了朋友，让傅君漾先回去。
傅君漾真听话，果然在下一个路口和她分开。
姜宁追到吴倩倩背后，“倩倩，你怎么在这里？”
吴倩倩回头，“别提了，我们学校的考核多了去了，去一轮来一轮，我压力山大，你看看这个。”
姜宁凑近，她故意说一些安抚的话之类。
两人聊着聊着，吴倩倩说到了姜宁近况，“你用香奈儿了啊，最近拍戏了？”
“还好，就是一些吃不饱饿不死的通告。”姜宁扒拉一下头发，洋洋自得的样子。
吴倩倩准备告辞，姜宁却说：“姜戈是不是拿第一了，当初她就很厉害，到清北，一定也光芒四射。”
“光芒？”吴倩倩嗤笑，“她能有什么光芒，上一次啊……”
她心直口快，哪里知道自己掉入了姜宁的圈套。
接下来，吴倩倩噼里啪啦将姜戈的遭遇说了出来，语气不无调侃。
姜宁听了以后，却诧异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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