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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闻言却是瞪大了双眼，没想到面前这位居然有如此大的野心，当即便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开口问道：“所以你创造了那些妖族文字，其目的就是为了建立起一个全新的妖族秩序？”
“可以这么说。”
莫凡点头，又道：“站在人族的角度，或许你对我们这些所谓的妖修还有所抵触，但本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赞同本祖的做法，并理解我们这些妖。”
“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妖学府！”
当夏安来到妖学府，看到众妖修如同人类一般读书识字，并参与一些观念讲解时，脸上的惊讶之色却是越发浓郁。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妖怪读书习字的，就更别提相互之间辩论一些道理了。
这场景怎么看，都远远超出了她内心的认知。
不过当她看到一群人族修士与妖修们一同玩乐打闹时，却又更加惊讶。
莫凡没有理会夏安的震惊，直接将她交给了方如。
“以后你的任务便是研制符箓，需要什么材料便去黑风山找狼凶凶提取，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可以来找我。”
莫凡将一块身份令牌递给了夏安，同时冲她微笑道：“当然，你若是日后有兴趣了，也可以在这里挑选一些修士和你学习符道。
若是你符道一脉初具规模，本祖可做主为你再开辟一符道场地，任命你为我黑风山符道祖师！”
莫凡本体坐镇黑风山，而他衍生出的傀儡身则分别前往了多处地方。
即便只是傀儡身，但也都拥有莫凡一半的实力，仅仅修为就有祖境初期，所以飞行速度自然也是不慢。
短短片刻间，他便有两尊傀儡身分别抵临白羽山与金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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