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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感一瞬间膨胀，楚钰梗着脖子道：“我哪有……”
没等楚钰辩解完嘴就被胶囊轻轻抵住了。
“张嘴。”
楚钰机械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听话张嘴含住药，舌尖擦过沈竹的指尖——凉凉的，应该是刚洗过手的缘故。
“咽下去。”
温水被递到嘴边，楚钰满脑子都是这两句话，红着耳朵就着沈竹的手喝了小半杯温水把药咽下去。
这样仰视的角度甚至有一种咽下去不是药，而是别的东西的错觉……
“咳咳咳！”
猛得呛了一口，楚钰简直要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得血液逆流。
“喝个药就这么难？”沈竹嫌弃道，把温水放到一边本来不准备管的，但看到楚钰脸都呛红到脖子，还是敷衍几下伸手顺了顺他的背，“你别死了，死了我要担责任的。”
楚钰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听见这话没忍住骂了一句：“草……能不能说点好的？”
“对你？”沈竹挑了挑眉，目光赤裸地扫过他全身，轻笑一声不言而喻。
真是草了……
明知道沈竹轻蔑他，还把他当做对手、玩物，但是他无法忽视刚刚沈竹看他的赤裸裸的眼神，仿佛他真的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绽放。
那种感觉让他羞耻、脸热，却也极其有致命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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