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回来,云汀兰和宋今寒又遇到那三人,看样子他们刚吃完饭。
宋今寒别有深意的介绍,“我爱人。”
云汀兰的心,扑通一下,跳了起来。
只因是他,这句普通的称呼,有了特殊的含义。
那种来自灵魂的悸动!
都到楼下了,云汀兰才真正意识到,两人要分居了,不只是不舍,还不习惯。
心里空落落的。
在小乔村,她独自一间房,某人还能利用空间偷香窃玉,如今六人寝,只能做周末夫妻了。
宿舍里静悄悄的,都在看书,以至于想咸鱼躺的云汀兰,也默默的拿出新课本。
刚开学就这么卷嘛,她心有点慌。
晚上几点睡着的云汀兰都不清楚,看了一半的书被卷进了被窝,怪不得夜里做梦,总有石子硌脚。
她问凌溪时间,得知才五点十六,有点绝望,可大家都已经起了,她是最后那个。
没法,只得认命的起来看书。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这状元的名头也不是那么好戴的,尤其她一个文科生破格录取到理科,还是有非议的。
当初云汀兰选制药这块,其实是想偷个懒,时不时的拿出一点前世的成果,又不会显得她无所事事,多好。
哪知道,一下子从中药学跳到生物制药,虽说都是制药,可这里面的区别大了去了。
前者,需要想办法,将中医药方通过机械化的方式,实现量产,加工成中成药。这个她前世已经有许多成果,完全可以躺赢。
后者是将生物学知识运用到药学领域,她现在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而且国内的这个学科目前也处于探索阶段。
与西方相比,断层了近二十年差距,是你动动嘴皮子,说能追上就能追上的?
你不得玩命学!
不然拿什么突破国外的技术封锁。
拿到通知书后,云汀兰已经在有意识的恶补这方面的知识,凌溪也给她制定了一个系统的学习方案。
但学校的基础课程也得学,它是要考试的,另外她也需要了解目前国内处于哪种水平。
越看她越心凉,课本封皮上的刊期,还新鲜着呢,年前的,新编的教材意味着他们是第一届新生。
注意,不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而是第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