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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是不存在的。
人中修士才是这个世界的顶点。
“你见过这个卦仙吗？”
鞠梦蝶摇头：“但卦仙相关的事情都会传播的很广，所以秋丰肯定和她没有交集，否则我不会没听说过什么。因为我离开天武国比他们早，所以有些事情如果是之后发生的，我也可能确实没听说过。”
符月竹想了想，认为这个卦仙游调查的必要，需要派人过去查一查。
那么远的小国，说实在的根本不在两大帝国的眼睛里，没人在意那种资源少人口却偏多，互相为了资源打的不可开交的小地方。
“在天武国的修士，你都知道谁？”
符月竹怀疑有哪个修士装成卦仙，利用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进行一些奇怪的活动。
肯定不可能是为了赚钱，应该有更大的计划，只是从鞠梦蝶口中听不出来。
“国师云隐肯定是其中一个。就是哪个差点杀了我的人，不过他死了……”鞠梦蝶每次回想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又庆幸对方被其他人杀死。
符月竹表情略显深沉：“你觉得——时观知有可能是修士吗？”
他没直接说卦仙，因为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但就算是时观知是母后的亲生女儿，但他还是认为天赋再好，没有在海祈帝国长大，没有从小接受系统性的培养，应该不可能如此年纪就能制作出那么厉害的符纸。
不过她如果是修士，说不定认识卦仙，所以秋丰才有接触的途径。
鞠梦蝶的表情顿时跟吃了苍蝇一样：“不可能！”
修士，时观知怎么可能是了不起的修士。
自己都不是，她凭什么是。
如果她是，自己根本活不到现在。
“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不要你的自以为是，而是佐证。”
鞠梦蝶咬唇：“我和时观知有些误会，衍生出一些矛盾，所以如果她是修士，肯定会对付我，但我并没有受到修士才会进行的打击报复……”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曾经想要半夜烧了时观知的店铺，然而最后是自己的手因为接符纸的时候烧伤。
“你想起了什么？”符月竹眼睛眯了起来，“如实说出来。”
鞠梦蝶：“没有。那只是云隐曾经给了我失败的符纸造成的意外……”
“说出来事情的详细，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符月竹的声音明显不悦起来。
她低下头，缓缓说了出来。
符月竹表情变了。
虽然符纸原本就是失败品也是有可能的，但如果时观知本就是能制作符纸的人，那她调换符纸，以鞠梦蝶的认知是认不出两张符纸是不同的。
“你把你知道的，时观知的一切全部说出来，我要全部。别让我知道你在说谎，我的手段想必你不会想亲自体会。”
因为知道鞠梦蝶会隐藏和篡改对自己不利的部分，所以符月竹才警告她。
他现在需要更多消息。
许久后，符月竹的表情既难看又震惊。
时观知的脸原来是那样的，这怎么听起来像是自己曾经在书上才见过的蛊咒？那东西只有海祈帝国才有。
那东西是无解的，而时观知现在的脸……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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