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山拍开他的手,自己忍不住地去摸了摸,痛得暗暗吸了口气才放下手。像是想到了什么,严肃的脸上忽然浮起了笑意,“没事。”只要不随他们的意,自己这点小伤算什么。
“他把五姑伤恁重,就这么放过他?”叶炫武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叶振山抬起手掐算什么似的,算罢不甚在意地回了叶炫武一句,“让他一个人待在拘留所里过年挺好!”儿子回来是大事,更何况来日方长,不计乎眼前这点儿。
第二天一大早,叶乔锐照旧例去见见寨里辈份高的人,也是在人前露露脸告诉大家自己回来了,同时也告诉大家自己回来接叶振山一起去省城过年的事。
叶乔锐在别人的谈论中才知道叶振山脖子上的伤,是叶振东家的人阻止叶振东出寨子时发生争斗,除了叶乔智之外的那哥四个儿和他们家里的人轮番全上了,把叶振山摁地上打的。
叶乔锐听罢也不见发怒,和说话的人随便招呼了一声就急匆匆地奔回家。把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叶振山一把拉起来进了房里,二话不说就上手去扒叶振山的衣服。
叶振山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一边奋力反抗捂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斥责叶乔锐,“你这是干啥?干啥类?住手!都快给我扒光了?你不冷我冷啊!干啥类?咋给你爹耍起流氓来了?反了你啊?”话讲得大声凶狠,可护着自己阻止叶乔锐的动作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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