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正道道:“永牧州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弟子们早就回去了,不过于家庄的人也是听话,都安静的待在家中。”
那人道:“他们待在家中最好,最好了,不然传出血瘟疫,谁担当的起。”说着,忙问:“你们不怕染上血瘟疫?”
梁征道:“当年育芳郡发生血瘟疫时,梁二公子就已查明,只要不近距离接触染疫的人,就不会染上血瘟疫的。何况昨夜我们只是隔着篱笆,远远地商量好价钱,将东西互相扔给对方。”客栈中人,都是羁留外城不得入城者,听了此言,都起了心思,要在今夜如法炮制。
梁征三人见计已成,去买了药材,重新换回大地垒山衣,返回于家庄,将药材交给大夫,便道:“三位大夫先忙,我们去附近察看了。”
三人走出一段距离后,原正道疑道:“二公子,怎么我们要离开这里?”
“哼哼,他二人的调查毫无头绪,必然病急乱投医,我们等着他们就行,顺便再泼泼凉水。”
原正道、胡诚对看一眼,心中只是苦笑:“这不把自己说成庸医了嘛?”
梁征三人便在附近修炼,却时不时瞥去路上,果然,午饭时间快到时,谢平庸寻了过来。
谢平庸道:“三位俊杰师兄,辛苦了。”
三人回到:“应该的。”梁征问:“谢师弟是来这里调查的吗?”
谢平庸顿感愧疚:“说来惭愧,我和吕师姐调查多日,不但仍无头绪,反而发现又有七八户人家出现血瘟疫症状,而早先染上血瘟疫的,症状已经越来越重,因此不得不来找三位师兄请教。”
“说不上请教,你说吧。”
谢平庸拿出伊畔郡地图,道:“连日来,我和吕师姐细问了所有染疫人家,他们出现血瘟疫症状的时间或前或后,他们的行踪、出现症状的时间以及年龄我们都已细细注明,但我们并未发现其中有任何规律可循,所以找三位师兄参详参详。”
梁征三人接过地图,细看半晌,相继摇头,梁征道:“当年我们在育芳郡调查时,血瘟疫已经开始传播,加上每个人体质不同,是否染上血瘟疫以及症状的出现,自然人与人不同,并不一定与染疫者接触就会染上血瘟疫,也不一定是先染上血瘟疫的人就先出现症状,也不一定是先出现症状的人就先暴毙,总之,眼前这样的调查结果恐怕还不足以推断出血瘟疫之源,看来还得辛苦你和吕师妹继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