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怒道:“那你可知原因?当年人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坦诚相待,肝胆相照,不似如今,哪里危险,避之唯恐不及,哪里安全,便要削尖脑袋往里钻!”一句话羞的一群人再也说不出话。
何大夫排了一会队,终于轮到自己,忙恭敬道:“这位小哥,我是何大夫,只因当日于家庄事情紧急,来不及带通行牌,便跟着你们同门师兄弟谢平庸前往了于家庄,今日我家有事,您能不能通融下,让我和儿子进去。”
守卫为难道:“这……何大夫,我不认识你,你说的可能是真的,但你看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如何能让你父子进去?何况,谢师哥就在于家庄,你离开之时,他难道没有嘱咐几句,或者给些信物什么的?”
“谢平庸昨日已经回去了,并不在于家庄。”
守卫听了,稍有些鄙视,只因他昨天可没在门中见到谢平庸,却不知是谢平庸故意没有回去门中的原因,便打发道:“要真是这样,谢师哥应该就在西城门,你从那里进城吧。”
何大夫谢了一声,只好绕去西城门。那一群不得入城的人见了,互相议论道:“那人看着不像说谎,我们反正从这里进不去,不如跟上去看看。”便远远跟上着何大夫父子去了西城门。
何大夫父子急急来到正西城门处,见此间也是人山人海,熙攘不休,何大夫跳看几回,发现谢平庸真坐镇此间,松了口气,又恐自己无通行牌的事当众说出,会让谢平庸难做,只好先远远喊了几声:“谢贤弟!”
谢平庸起身一看,见是何大夫,疑惑不已,忙过来问候:“何大夫,你怎么来这了?”
何大夫小声解释道:“老母亲忽染疾病,我回去看看,可当日出来时,未带通行牌……”
“原来如此,好说,我带你入城。”
何大夫连忙拦住:“这样恐惹人闲言,对你不好。”
谢平庸稍作思量,也觉不妥,谢道:“何大夫真能替人考虑。”说着,携着何大夫远离人群,这才拿出自己的通行牌:“你拿着,入城后在街角还我就行。”
“可若按规定,只能持牌者入城,我这儿子……”一面通行牌,何大夫父子却是两人,的确不够。
谢平庸道:“何大夫太多虑了,那些人不至于和孩子计较,何况我已想好说辞,快排队去吧。”便回岗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