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惠玉,见夫君有些不自在。
立马笑着打圆场,拉了拉祝天赐的衣角道:“表哥疼我,妹子都记在心里。夫君对我。”
说到这里,她脸突然羞红了脸,低头一笑冲着马文才道:“夫君对我很好。”
马文才见表妹才成婚一日,便以维护婆家,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陈惠玉见表哥丧丧的,破涕为笑,打趣他道:“表哥,咱们若是能成一家人,岂不是又能常常见面,现成的主意你怎么就不知呢。”
她拿眼睛溜了一眼站在马文才身后的祝文文,噗哧一乐。
马文才瞬间明白了表妹的意图,只拿眼睛假意瞪了她一下,撇撇嘴,像是要说什么却又像无话可说。
祝老爷和祝夫人也都会意,因女儿和马公子皆在场,此事又不曾定,只能一笑置之。
倒是祝文文对他们说的话,听见了也毫不在意。
在后面招手叫祝夫人过来,拉着母亲低声道:“母亲,姜云澜昨日一头碰死了,听说灵堂今日设在县衙,我怕母亲伤心。
刚在城里我没给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