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雨夜,傅西洲(南宫渊)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玻璃映出他冷峻的轮廓,也映出身后的动静——傅云深推门而入,白大褂上沾着实验室特有的消毒水味。
"哥,这么晚还不睡?"傅云深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温和,却在尾音处微妙地上扬,像一把小钩子。
傅西洲(南宫渊)没有回头,只是将烟捏在指间转了一圈:"股东大会的提案,你改了几次?"
"三次。"傅云深走近,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气息,"怎么,不满意?"
傅西洲(南宫渊)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弟弟的领口——那里有一枚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唇印,颜色极淡,却让他瞳孔微缩。那是阿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