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味混着玫瑰香气扑面而来。傅西洲(南宫渊)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刚好够制止动作,却不会在傅云深身体上留下痕迹:"每天早九点晚九点,行踪报备。"
他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最低的那根弦,"否则我现在就取消你的实验室权限。"
"成交。"阿情突然松开领带,后退时撞翻了咖啡杯。深褐液体在文件上洇开时,她瞳孔里的琥珀色开始褪去被女体化的身躯变回傅云深原本的男性身躯。
傅云深踉跄着扶住桌沿,茫然地看着满桌狼藉:"我...又把咖啡打翻了?"
傅西洲(南宫渊)抽出手帕按在污渍上:"去换件衣服,股东大会十分钟后开始。"
走廊传来高跟鞋的脆响。姜淑宁推门而入时,正看见傅云深弯腰捡钢笔的侧影。"云深,"
她快步上前拉住儿子手臂,"妈妈听说你要去M国?"保养得宜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西装布料,"那边治安那么差,万一..."
"妈,"傅云深温和地打断她,顺手整理她被珍珠项链缠住的发梢,"只是短期出差。"
他余光瞥见傅西洲(南宫渊)正在锁文件柜,忽然勾起唇角,"再说哥都同意了。"
姜淑宁猛地转头,精心描画的眼线在眼角拉出锋利的弧度:"西洲!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
她松开傅云深,丝绸披肩在空气中划出焦躁的弧线,"董事会那些人虎视眈眈,你们兄弟这时候..."
"母亲。"傅西洲(南宫渊)合上保险柜的声音不轻不重,"云深二十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