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也不是头脑发热要学蒙语,往后她入宫给太后请安的次数不少,学会了蒙语自然方便沟通,总是一句一句让人翻译,维珍就觉得这种沟通方式不好,难免会有词不达意的时候。
旁的人也就罢了,那可是太后,若是因此产生误会,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所以……
趁着自己年龄还不算太大,蒙语整起来!
二十六岁,是不算太老哈,正青春呢!在后世正是挑灯夜战熬夜秃头争取上岸的年纪!
复习了半个时辰的功课,维珍停下来休息,那边药膳也准备好了,连翘给送了过来。
当归生姜羊肉汤当然不如羊汤来的美味,到底有股子当归微苦的味道挥之不去,但是比起苦上十倍百倍的安胎药,维珍已经大呼美味了。
维珍正从连翘手中接过勺子,还没来得及吃,就瞧着小池子进来通报,说是钮祜禄格格到了,正在外面候着,要进来给维珍请安。
维珍十分诧异:“她还没有去给福晋请安吧?”
小池子点头:“是,钮祜禄格格早上才进门,还未曾去正院儿请安。”
维珍登时眉头紧蹙:“就说我要养胎,不方便见客,让她先回去吧。”
这个钮祜禄格格实在是莫名其妙,进门之后不去向福晋请安,竟然巴巴地来向她这个侧福晋请安。
即便钮祜禄家跟李家有渊源,那钮祜禄格格也得给福晋请安过后再来她这儿。
可问题是,钮祜禄家跟李家没有任何渊源,维珍跟这位只有十四岁的钮祜禄格格在此之前更是没有任何往来。
怎么地?
这是恨不得要把她架在火上烤?
就算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想以此在福晋面前给她上眼药,竟是不惜把自己也给饶进去?
连翘也是一脸无语:“这个钮祜禄格格真是不像话。”
小池子站在原地没动,维珍有些不耐:“怎么地?难不成她是要赖在门口不成?”
小池子蹙着眉想了想,然后有些迟疑着道:“主子,方才那位钮祜禄格格说,知道侧福晋不肯见她,所以让奴才给主子带句话,说是奇……奇变偶不变,符号……看什么……”
看什么,小池子实在想不起来,钮祜禄格格这话说的怪里怪气的,他愣是一个字儿都没有听明白,甚至记都没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