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不用小池子记全,单单是这几个字,落在维珍耳中,已经是平地起惊雷。
“啪!”
下一秒,维珍手一颤,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主子?”
连翘跟小池子都吓了一跳,连翘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面色僵硬的维珍,忙不迭上前,小心询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坦吗?”
维珍回过神来,摇着头推开连翘,怔怔看着小池子:“你把她交代你的话,再说一遍。”
“是,奴才遵命,”小池子很是忐忑,他真的没见过主子这般严肃的表情,让他很是不安,努力地回想着钮祜禄格格交代的话,小池子硬着头皮道,“奇变偶不变,符号看……看象限?”
越往后说,小池子声音就越小,实在是他也拿不准儿,再者是主子的表情也让他不安。
所以……
主子这是怎么了?
钮祜禄格格这话到底又是个什么意思?
小池子不安地看向连翘,眼神中带着求助,连翘也是一头雾水,蹙着眉轻轻摇摇头,然后又担心地看着维珍。
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又哪里能知道此刻维珍心中的惊涛骇浪。
不止她!
原来真的不止她!
刚刚穿过来的时候,维珍真的无比希望能在这鬼地方遇到个老乡,不求什么姐妹联手嘎嘎乱杀,好歹能有个人作伴。
分享彼此的感受、日常,吐槽吐槽封建糟粕,凑在一起撸串喝奶茶甚至偷偷搞个青春版KTV,从停在八楼的二路汽车一直唱到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在无数个想家思念爸妈、怀念上辈子的时候,有人能感同身受,成为彼此最信任的伙伴,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