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须臾后,男人才瞧见许知的不对劲。
就当他正想问个明白时,岂料许知忽然黑着脸猛然身,端起药盒就匆匆离去,甚至不曾收拾。
他气愤的踏出屋外,人站在门口时,还投来一股嫌恶的回眸。
“……嗯?怎么了啊。”男人发着懵,无法动弹的身躯,努力又茫然。
就如此,许知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
躺在床榻的时刻过的缓慢,男人数着窗外的金秋黄叶,聊以度日。
他想着,不知不觉间便昏昏沉沉的睡下了,许是药效发作。
有了蜜饯,又吃了苦药。身上的痛感的确消失了不少,也是因而他才得以枕着秋意,好好歇息一番。
可这一觉却睡到了半夜,直至夜晚,他才朦胧醒来。
“咚咚咚——”门外出现虚影,又有人来送药了。
男人迷蒙蒙的睁着眼,那人也推开了房门。
只是,进来的不再是许知,而是冷言寡语的郎焕。
郎焕径直走来,默默落座配药。几番动作下,他一句话都没说。那遮盖的半边面庞,倒更显得冰冷神秘。
直至,郎焕配好了药,要喂于人前时。男人才好奇的发问。
“你们早上来的那位医师呢,怎么不见他?”
“我们是分工合作,这会轮到我来给你送药了,患者。”郎焕回着,像背诵诗文似的朗诵此话。
显然,这是他制定好的回话语录。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明日会来?”男人又问,一口口喝下郎焕喂来的药。
苦药入喉,男人一下便感觉到,此时的药显然没白日的苦。
想来,许知真的偷偷加码了。
“我不知道,公子有自己的安排。”郎焕木讷的回着,继续一口口地喂药。
男人的乌瞳来回瞧着他,发觉此人跟霜一样,是个怕人的性子,便没再多话询问了。
之后,月色寥寂,郎焕走了。
男人躺在床榻上,凝望着窗外银月,陷入思绪之中。
他的确进到了疏竹村,按计划的入住了医舍。只是没想到,医舍的主人,这么快就看他不爽了。
日后,还要怎么说服他留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