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乌萨斯粗口)!到底是什么人?!”
眨眼之间,同伴们就尽数被消灭,只剩下一人持刀而立。
这个纯粹的暴徒此刻害怕极了,完全没有了借着混乱和冲动打家劫舍时的勇气,双腿抖得就像冻原老农试图在木篮中多找出一粒米。
他的刀上还沾着血,不知道是属于军警们的、还是属于被残杀居民们的。
慌乱发颤的语调、胡乱挥舞的刀刃,似乎脸上那张只剩两个孔洞外露的面具也无法遮盖心里的恐慌。
他不断后退,撞在一堵墙上。瞥见了近卫干员手腕处的结晶,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可是感染者!我是整合运动的感染者!你们不也是感染者吗?”
“应该和我们一起,你们应该和我们一起才对!杀掉这群残害歧视我们的人!把他们杀掉,不应该吗?”
“难道你们要当那些人的帮凶吗?!难道你们没有受过冷眼与歧视吗?!他们该死!每一个都是该死的!”
没有人回答他,就像他也不曾回答那些死在他刀下的冤魂。见此,他绝望了,无能地癫狂着。
“(乌萨斯粗口)!一群叛徒!叛徒!领袖会为我们报仇!同胞会为我们报仇!你们这群感染者中的败类!”
“你们以为,现在救了他们,他们就会感激你们?不会!很快!你们也会变成一只被遗弃在路边的牙兽而已!”
“这座城市!这座城市的每一个帮凶都不得好死!碎裂吧!在——”
“呃——”
一支弩箭射中了他的喉咙,随后另一只从鼻尖穿过。他倒在地上,白色的面具沾上血污,和其他的‘同胞’流淌在一起。
作战结束。
那些被追杀的居民们却并没有太过于放松,因为他们知道面前的Scout小队同样也是感染者。
甚至还有萨卡兹。
“别过来!”
一位母亲挡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手上攥着一把不知道从哪摸来的短刀:“不要靠近我的孩子!”
“女士,我们刚刚救了你们。而且你的孩子受了伤,在现在的环境中没有及时止血立马就会扩大化感染。我虽然是感染者,但职业素养还是有保障的。”
医疗干员早已习惯了这种态度,只是平静的像不安的母亲与其他逃难者阐述一个事实:“如果不想成为感染者的话,最好听我的。”
说着,她还打开了一旁的医疗箱,展示了一下他们可以认出来的无害药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