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母亲也知道,Scout一行人想要对他们不利是很简单的。本来也没必要说这么多,不过是多挥一两刀的事。
只是从社区逃出来的时候,那些戴着白面具的感染者暴徒们做过的事,让她失去了太多太多。
男人们为了保护她们,抄起手头的家伙和暴徒们死战,所以一路逃到这里几乎都是不大的孩子和当家的女性。
那些暴徒最后还是追上她们的脚步,说明...恐怕那些舍身阻挡拖延的挚爱,此时也许已经凶多吉少。
她扭过头,看到了孩子们不安的表情。
她的女儿扯了扯她的裤管:“妈妈,我们为什么停下?我们要等爸爸吗?我们是不是不用再逃了?”
在安静的诊所中,这句话如此清晰可闻,撞进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
近卫干员们默不作声的擦拭刀上的血迹,术士与狙击干员们专心侦测远方的视野但握住弓把与术杖的手有些颤抖,重装干员们挡在所有人的前面把无声的后背留给他们。
“不,我不知道。”
母亲突然抱住了自己的孩子,抱住了身后懵懂的受害者们,眼泪划过沾着灰尘的脸颊落在地上。
很快,她转身站起朝着医疗干员和罗德岛小队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感谢你们,拜托了...”
“你们安全了...起码在我们倒下之前,你们还是安全。”
Scout说完这些话后,走到了博士身旁。
博士静静的目睹了这一切,并没有多说些什么或表达疑惑,或者准确来说兜帽下到底是何种情感大家其实都拿不准。
“博士...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Scout说完这话后又低声笑了笑:“抱歉,我又在重复已经说过的话了...你可是博士。”
“Scout,其实我还是有些疑惑的。”
博士并没有掩饰什么,但总是能让Scout这个敏锐的狙击手,感觉自己判断失误:“罗德岛还有整合运动,我们行为皆是为了理想,可道路前进的途中真的全部都是正确的么?”
听到博士的问题,Scout也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令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呀...毕竟我的口才是公认的笨。”
“抱歉,如果让你感到为难的话,就当我没问过吧。”
博士知道自己问了个看上去有点动乱军心的问题,偏偏手下大将好像还无法给出破解之法。
“不过如果要我自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