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五岁时对花生制品一次超敏反应后父亲要求她常备身边的药物。
家里有一支,身上带一支。
在她拔了笔帽,准备扎向大腿肌肉的时候,白画意又扑了上来。
用脚把她手里的笔蹬掉,更是无情地碾碎。
许在绝望地看着针管在她脚下破碎,救命的药剂流向地砖缝隙,一点点消失。
同时她身体内的过敏反应迅速发展,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让她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如同秋天落叶般随风飘落。
“在在——”
男人急切的声音由远至近,在她倒地前的一刻将她抱入怀中。
与此同时,警察赶到。
白画意没有逃跑也没有反抗,任由警察将她扑倒在地。
警察一人一条胳膊把她的双臂反拧在背后,用手将她的头死死地摁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从小到大都是校花级别的白画意,满身狼狈五官扭曲,口吐鲜血,却是对着两人艰难大笑,歇斯底里地大喊:“许在,我哪一点比不上你,你有什么好的。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