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天生犯贱。"她扯下头纱按在他伤口，"就像五年前明明被你当成商业间谍，还是偷偷叫了救护车。"
霍景深瞳孔震颤，还想说什么，绑匪的脚步声已逼近。苏晚突然扯开婚纱裙摆，露出绑在大腿上的战术匕首——这是今早藏在婚鞋里的最后底牌。
"东南角安全通道，三十秒后汇合。"她把匕首塞进霍景深掌心，转身就要冲出去当诱饵。手腕却被猛地拽住，男人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这个拥抱比子弹还要滚烫。
"这次换我保护你。"霍景深咬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银色吊坠。苏晚呼吸一滞，那分明是她母亲失踪前设计的"荆棘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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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血色真相
霍景深办公室的防弹玻璃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苏晚被他抵在保险柜前，后背贴着冰凉的金属。男人沾血的手指划过她颈后胎记，那里还残留着子弹擦过的灼痕。
"这张画像是十五年前霍家火灾后，我凭着记忆画的。"霍景深按下指纹锁，保险柜里泛黄的素描纸上，扎着蝴蝶结的小女孩正在给受伤少年包扎。她后颈的蝴蝶胎记在画纸上振翅欲飞。
苏晚指尖发颤，记忆如潮水翻涌。八岁那年她被养母锁在阁楼，暴雨夜的火光中，她背着昏迷少年爬过烧断的楼梯。那个少年左耳垂有颗红痣，和此刻霍景深的一模一样。
"你背着我逃出来时，说过一句话。"霍景深突然握住她按在画纸上的手，"你说'蝴蝶要飞出荆棘丛'，这句话后来刻在我母亲设计的荆棘玫瑰吊坠内侧。"
苏晚猛然扯过他脖颈间的银链，果然在玫瑰花瓣背面看到那行小字。泪水突然模糊视线，她想起母亲坠海前最后的拥抱："晚晚记住，荆棘丛里也能开出玫瑰。"
办公室突然响起警报，霍景深的特助程野冲进来："宋芊芊带着记者包围医院，说少夫人要谋杀老太太！"平板上实时画面里，苏晚的外婆正被推往急救室，而宋芊芊举着针管对镜头哭喊："苏晚在营养液里加了氰化物！"
"这是调虎离山。"霍景深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刀疤，"程野带少夫人从密道走，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