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有多大的力气?
于是就借助了铁钎和铁锤的力度。
一个人负责打眼,一个人负责插竹竿。
铁钎都用绳子绑了个五十公分高的记号。
插好竹竿,还要挖坑,埋水泥杆子。
两米远的间距,再用长竹竿和绳子固定住,相互之间有个牵扯。
再把两边的长竹竿,梢对梢固定在中间的长竹竿上,或水泥杆子上。
还要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严成就自己找活干,挖坑,自己该表现还得表现。
毫无疑问,严成中午的饭就是在大丫家吃的。
下午干了半日,干好了两个棚,第三个棚干了一半。
晚上,严成没有回去,在姐姐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严成刷了牙洗了脸就往大丫家走去。
他看到大丫家对外开的猪圈门是半打开的。
他就向那扇门走去。
伸头一看,发现大丫在猪圈里往小推车里铲猪屎。
他闪身走了进去,并随手关上了门。
然后快速地关上另一头的门,并插上了栓。
“你要干什么?”
大丫压低声音说道。
严成:我想干你!
但此刻,他可不敢说出来。
否则,以大丫的性子,有可能糊他一嘴的猪屎!
他只是用一双深情而忧怨的眼神看向大丫。
“你难道不知道我心悦你已久了吗?
从第一年来这儿栽稻起。
我就对你入眼入心!
……
我一直在等你长大。
我从不正眼去看任何一个女孩子。
为了防止别人盯着我的脸看,我就用丝巾把脸蒙上。
这一段时日里,我被父亲锁在家里,他不允许我出门,小奶在逼他,他在逼我!
凤儿,你看我这张脸瘦的,就剩皮包骨头了!
还有我的身上也是。
难道你就不心疼我吗?
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大丫停住手中铲屎的动作,看着严成就像一个怨妇在诉苦!
此刻,大丫想笑,心里还是有一丝小雀跃的。
但她脸上不显,板着脸说:“小舅舅,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都已经订婚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首先,你父亲那一关就过不了。”
严成不想听这些让他烦心的话,他手按猪圈围墙,一跃而起,进入猪圈,一把把大丫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