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老宅的压抑,却也听不到祖母唤她“瑾丫头”的慈爱声音。
“我想喝酒。”她低声说。
南宫鸿煊也不多话,他知晓苏时瑾此刻的心情。
她一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与祖父今日这番争执,估摸伤透了她的心。
他走到院中,从凤凰木下挖出一个青瓷酒坛,走进来挑眉道:“这是去年埋的梅花酿,正好满一年。”
“你何时在我院子里埋了酒?我竟然一点不知道。”苏时瑾微微蹙眉。
南宫鸿煊笑了笑:“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苏时瑾也不想深究,这人也不知何时就盯上了自己。
不过,这些追究起来,也毫无意义了。
她接过酒坛,仰头灌下一大口。
这样喝酒,实在不雅。
可南宫鸿煊却不觉得,在他眼中,苏时瑾就是最美的存在。
可是喝酒太急,会伤身子,他一把夺过酒坛。
“慢些。”南宫鸿煊劝道,“这酒后劲大。”
“我今日……”苏时瑾声音哽住,“我今日在祠堂,看见祖父供着的苏家族谱。”她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我的名字被朱砂圈了起来。”
南宫鸿煊瞳孔骤缩,这是标记族中罪人的方式。
“他竟敢……”
“无妨。”苏时瑾又夺回酒坛,“我早该料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