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中应当长幼有序,小辈怎能妄加猜测,此是大不敬。”
苏玄清没理苏贞清的怒目表情,仍是自顾小酌慢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长幼有序须长慈子孝,更有关爱敬慕。昔日我母莫名中毒伤身,今又齐齐把歹地当名宿,你来告诉我到底敬与不敬。”
听到这话,全场都默不作声。沈秀兰目光有点阴冷,还不停打转。苏承恩则双目微眯,马上沉声阻止说道:“三郎,不可胡言,婚嫁之事父母自会仔细相看,必为你们考虑周到。你不可胡乱揣测,更不可搅扰兄弟情缘。”
宴席吃得是晕晕沉沉,最后老太太说了有些乏,就叹气回房,众人才离席各回各处。
以苏玄清现在想法,早想带母亲,妹妹离开苏府,开始新的生活。毕竟对苏府没有什么情意,也不知道苏父那里对于母亲还能有多少夫妻的感情。苏府大多事情可都没有徐母一边的份儿,自己一家就更没必要再去掺和了。
在朝代中,妾室离家可不是那么容易,正妻和离还要三出三有,妾室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说,连休书到时都得不到一封。只幸好苏府不是那些世袭家族,要有人接受传承,残酷争斗有的是。普通官宦子弟成人大多离家,就是有些财产争夺。
外界的会发生什么苏玄清根本不想理睬,一心和母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徐母也渐渐断了与其他院子的来往,独居小院,享受着灵机滋养,身体肌肤都在慢慢变得更好,心情也舒坦。
药铺生意转好,苏玄清调配了多种调整身体的药丸,对外卖得很好,成了畅销货。收益多了,家中日子也好了,与苏府除了血亲关系,也就没了多少实际的羁绊,。
日子静好,风云突变却是出人意料。
过了三天,苏玄清正在院中修炼,苏府管家急跑了过来,大声叫喊:“三夫人,三少爷,快去前庭,接圣旨!”
苏玄清心里懵得不行,也不急思考,快速整理着装,跟着管家就走出住处,碰到了徐母也从自己院中出来。徐母也隆重打扮了一通,面对管家有些急切地问道:“管家,什么圣旨,老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管家摇头说不知道,就只顾领着众人往前院急走。
苏府正庭大院,早就有两列禁军跨刀站立,一个身穿红袍太监手托着一道圣旨站在其中间不动。苏府的人上下都正装到场,面对着太监分主次站齐。太监才鹰目一凝,上前迈出一步,高声喊道:“苏承恩之子苏玄清上前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