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一听吴镇长要扒他的衣服,立即挣扎起来,嘴巴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甚至出腿,妄想阻止衙差。
衙差见他不老实,把他的腿脚绑起来。
“不干净,你们两个转过身去。”
黄氏压低声音对沈月和沈杏说,还拉着沈继业一起挡在两个女儿的面前。
许仪章见沈月转过身去,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张铁这种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侮辱了沈月。
张铁被几个衙差按住,如案板上的鱼,只能无能狂怒,却依旧阻止不了被扒衣服的命运。
他的身上,根本没有被打的痕迹。
也没有被打后,留下疼痛该有的反应。
吴镇长见状,冷哼了一声。
这时候,约长、张家父母、几个族老来了。
张母看到儿子被绑,顿觉得天都快塌了。
她刚嚎出声,就被吴镇长命人丢了出去。
“衙门重地,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吴镇长冷着脸拍着桌,“你们张家要是不想调解此事,就给我尽情的闹。
等张铁把牢底坐穿,有你们哭的时候。”
张家瞬间老实了。
吴镇长见他们老实了,对约长说,“这是龙溪镇师爷递交的苦主陈词,你看一看。”
约长接过陈词之后,二话不说,带着张铁和张家人去了偏厅。
没多久,偏厅传来激烈的声音。
接着,约长脸色不愉的出来。
“镇长,张铁否认造谣,并一口咬定是沈家女无缘无故动手打人,现在双方说词不一样,还需请其他证人。”
吴镇长看向沈家众人,“当时还有何人在场?”
黄氏站出来,“还有我娘家侄子黄大龙。”
“传黄大龙。”
没多久,黄大龙被带来。
此时的黄大龙,完全没有在沈家对黄氏放狠话时的气焰,而是低着头,不安的抓着衣服,压根不敢看在场都有什么人。
“黄大龙,你表妹沈月可有动手打张铁。”
“有……有……”黄大龙十分紧张。
“沈月,此事你可认?”
“民女确实动手了,但,是张铁挑衅在先。”沈月擦着不存在的眼泪,柔柔弱弱的站了出来,“张铁是二表哥黄大龙的内弟,跟着去我们家送节礼。
在此之前,民女不认识张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