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民女说话时,言语孟浪,民女不搭理他,他就讥讽民女是老姑娘,嫁不出去。
民女气不过,就回怼了两句,他就诅咒民女。”
说到这里,沈月双手捂住脸,哭的说道,“他诅咒民女被人轮奸,以后生下的孩子都被送去青楼,遭万人践踏,还诅咒民女一家不得好死,民女这才动手的。”
沈家人的拳头,在这一刻全硬了。
许仪章听到这么恶毒的诅咒,差点没忍住上去打人。
“可民女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打得到一个大男人,衣角都没碰到,二表哥就来了。”
“黄大龙,沈月所言,是否属实?”
“是。”
“黄大龙是沈家表亲,不能作为证人。”张父开口,“他说的话不能算数。”
“黄大龙还是你女婿呢。”沈继业也站出来,“你儿子咒人在先,我闺女动手在后,而且还没打着。
要真打了,身上怎么没点痕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借机讹上我们沈家,白日做梦去吧!”
张父心虚了,但又觉得沈家没证据,立即支棱起来,“证据呢?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沈淮冷冷的看了张父一眼,朝吴镇长拱手,“大人,学生有人证能证明张铁污造谣言。”
“传人证。”
没一会儿,进来三个人证。
一个是张铁的发小,一个是酒肉朋友,一个是媒婆。
三人没见过这种阵仗,心里慌得一批。
尤其是那个酒肉朋友,吓得说话都颠三倒四的。
倒是媒婆,虽然心里害怕,但问什么说什么,而且还主动把张铁贿赂她的事情说了出来。
发小见两人都说了,根本不敢隐瞒,很快就把事情抖了出来,包括时间和地点,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为了证实事情的真实性,吴镇长又传了当时在场的几人。
那几个人平时偷鸡摸狗,手脚本来就不干净,被叫上公堂之后,心虚得要命,逼问几句,很快就交代了。
“张铁,大家都在指证你造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有。”张铁死不承认,“他们一定是被沈家收买了,沈家在镇上有生意往来,他们肯定是被沈家收买了。”
沈淮冷笑抱拳,“事到如今,张铁依旧不肯承认错误,事事反咬一口,吴镇长,依学生看,此事已经没有调解的必要了。
还请镇长出具案情,我们明日就上告县衙,请知县大人定罪。”
张铁慌了,“我没罪,凭什么定我罪?”
“《夏律》明文规定,污造谣言诋毁女子名节之举,罪同诬告,官府杖责三十大板,枷锁游街示众,流放充军。”约长见张铁油盐不进,也懒得调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