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进屋,便见众人,皆面色铁青,均是蓄怒待发的模样。
在这大宅内,谋生的仆人们,谁不会察言观色,揣度主子们的心意呢?
小厮从议事厅出去后,一路急走,穿过两道角门,将陈夫人,带了过来。
陈夫人进屋后,便看着南风巡,对南风宇,告状道:“
老爷,我正想提一下,咱们,该给巡儿和玉英完姻了!
省得巡儿在外面,和大夫厮混,到女仵作的家里留宿!”
南风巡皱着眉头,心里念道:“
是谁,出卖了我行踪?”
屋内,与太夫人对面而坐的,二太爷南风棕,指着陈夫人,怒斥道:“
一个多月前,你因巡儿不满与商氏的联姻,而对少主,施以家法!
如今,你这毒妇的奸计,已经败露,那板子上,早被你的心腹,淬了剧毒,还下了蛊虫!
你这是,谋害嫡子,其心歹毒,手段卑鄙,理当经官,押你上刑场!”
其他几位长老,对此事,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南风巡看了一眼父亲,又看了一眼祖母。
二人皆愁眉不展,他们对二太爷所说的“经官”一事,并不赞同。
陈夫人理直气壮的,开口道:“
那板子,并不是我亲自打的,我怎么会知道,板上动了手脚?
兴许,是别人想借着,我这个主母,对巡儿略施小戒的当口,陷害于我!
或是,你们所谓的证据,有假!”
话音未落,陈夫人圆目怒睁的,盯着南风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