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它放到一边吧,有些问题不需要答案,要么是显而易见,要么是在茶余饭后被彻底遗忘在某个角落。”
安克西斯又一次站起身,但卡利克勒并未兑现让她随时都可以离开的承诺,理由是——谈话并未结束。
她的动作一顿。
“我想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吧?我们已经互相解答了对方的疑惑。”
“并不是,安克西斯小姐,时间还早着呢。”
像是威胁,又像是无意,在卡利克勒说完这番话后,咖啡馆内冒出了几名手持武器的秩序部士兵,原本应该由店员主导的前台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秩序会成员。
“你们在纽约的根据地不是被政府出面清除了吗?”安克西斯突然问道,话语里带着询问,以及一丝惊讶。
换来的是卡利克勒的笑声,但并非嘲笑,而是包含了一堆令人难以理解的情绪。
“画家无法永久清除画布上的颜料渍,除非停止作画。”她摊开一只手,嘴角挂着的是12°的微笑,正如他们对这个数字的癫狂。
“那您打算让我听一晚上的文学大会吗?”安克西斯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手枪上,随时都准备拔出,对着眼前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扣动扳机。
如果真打算这么做,那是有可能成功的,但反观正高谈阔论的女人,面对这样一番威胁,并没有任何惧怕。
她向安克西斯走去,拉着她的手,正打算把她往回拉,来自于不速之客的子弹就打破咖啡馆的玻璃飞了进来。
离这位大画家最近的一名秩序会成员遭了殃,他的脑袋中弹,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般倒下。
咖啡馆内,众人的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些携带武器的秩序部士兵都挨了攻击,均是脑袋中弹,一个个倒下。
随后,禁闭的大门被从外推开,一个黑色身影从外面的漆黑一片中走来,而后抬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还站着的秩序部士兵。
在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弹匣就已经被清空,除了未持武器的秩序会成员、卡利克勒外,其他人均已解决。
来人是谁呢?再熟悉不过了——莱曼,那个被安克西斯视为绝对理性之人。
“记录员?您怎么来了?”安克西斯看着旁边的莱曼,后者在短暂的沉默后才给出答案:“在你离开后不久,我就跟过来了,还有马库拉、克莱尔,以及另外两名已经痊愈的魏玛特工。”
“一路上,秩序会的袭击接二连三。”
这话一出,安克西斯立即转头,看着卡利克勒,眼神中多了愤怒:“您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