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烈酒,火,与银针。"有了小缘子的话,凌纾反而冷静了不少。
于遂没有拦着,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很快,董放命人将这些所需取来,凌纾将早就将袖子卷好,头发盘好。
取刀淬火,取针灼烧。
动作又稳又干练。
封住了凌白的痛觉,凌纾开始给他放血,但兽奴的痛觉是正常人的十倍,经脉也异于常人,痛觉并不完全封住。
凌白已经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嘶吼声在暗室里回荡。
"按住他!"凌纾厉声道,从未如此威严过。
青月与董放死死地摁住凌白的四肢,那剧烈的挣扎,锁链哗啦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断裂。
凌纾熟稔的将银针布好,快准狠的刺入穴位。
鲜血顺着针尖流出,黑红粘稠,还有一股怪味。
小缘子:【言蛊在反抗,再深三分,逼它出来!】
凌纾咬牙,指腹用力,银针再进!
"啊——!"凌白猛地躬起背脊,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皮肤下的蛊虫疯狂蠕动,仿佛要破体而出。
沈翊见状,立刻上前,一手按住凌白的心口,以内力强行压制他体内暴走的血气。
"郡主,继续。"他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