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擦了一把汗,手有些抖。
这具身体的体力跟不上。
于遂出手,扶住她的手腕,借力。
指尖翻飞,银针如雨般落下,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凌白的皮肤渐渐渗出细密的血珠,如同血人。
显然这套针法有效,当血色逐渐正常,凌白的理智被拉扯回来。
言蛊却还在抵死反抗。
他艰难的望了一眼凌纾,"阿姊——"
凌纾专注扎针,无法回应。
凌白痛苦撕裂的喊着,"阿姊,杀了我,杀了我,西越王,在…在激活你的蛊!"
闻言,凌纾心绞痛。
眼中渗出了热泪,道:"阿白,阿姊体内没有蛊,你要坚持住,好不好?"
"不——阿姊,你体内有金线蛊…是他命我给你种下的,杀了我,杀了我你就不会触发了!!"凌白疯狂的喊着,嘴角涌出一大股黑血。
血液里参杂着细如发丝的金线,落地即燃,化作一缕诡异的烟。
小缘子:【这玩意才是真正的金线蛊,没事,金线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