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祈停下脚步,看着一直目视前方的人:“莫不是我哪里得罪了时屿兄?”
时屿转过身面向他:“不曾。”
“那为什么我与你说话,你一直不看我。”林祈小步凑近,突然低下头倒着对上男人的视线。
即便这样也要对视,时屿眼中盈上几分笑意。
“若是阿祈哪里做的不好,时屿兄尽管提出来,若是因为一些小事生出间隙,才是冤枉。”
少年今日一身丹紫锦袍,墨发随意束起,一块镶着金锁边的羊脂玉,坠在上面,浓密微卷的长睫晕光,总是弯起的唇像朱顶红一样娇嫩红艳。
本就招人的脸,生动起来更是令人移不开眼。
时屿眸底自弃更甚,只是被他隐藏的极好,俯身摸了摸少年的头。
“阿祈很好。”
是他不好。
林祈眸色微深,扫了眼自己的被情丝缠紧的手指,看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不过,目前来看似乎是好事。
午膳时分,二老才看到竹和口中的那位云祈公子。
没看到人之前,二老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县令都得罪不起的人,他们不过寻常商贾之家,若是哪里招待不周,岂不是要大祸临头…
二老坐立难安。
芜吟夏看出二老的紧张,轻声安抚:“姑父姑母,表兄看重的人,你们也该放宽心才是。”
这一句话,像是醍醐灌顶,二老神色果然舒缓许多。
没见过那位云祈公子,可自家儿子的品行二老还是清楚的。
若那位云祈公子是个仗势欺人,混不吝的人物,自家儿子也不会与之深交,甚至请来家里做客。
正想着,饭厅外的传来脚步声,让二老放下的心又无声提了起来。
芜吟夏从位子起身,站在时母身旁,美目轻移,望向门口来人。
细微的说话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少年的清悦笑声先至,他说:“时屿兄,待会见了伯父伯母,也不知他们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