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地上那道玉佩状焦痕,寒意那真是“嗖”地一下就顺着脊梁骨往上窜,鸡皮疙瘩瞬间炸起。
这纹路,绝对不是什么自然形成的。
它像是……像是火势被某种意识给引导了。
就像当年那个要死不活的火种共感阵,抽取我那些羞羞的私语一样!
可问题是,那坑爹的阵早就被我拆成零件,扔进空间回收站了啊!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谁特么在收集沉默?
难道是搞行为艺术的?
不行,得搞清楚!
我小心翼翼地从空间里掏出一块残破的苏绣,颤抖着手覆在那焦痕上。
这可是当年我娘留下的宝贝,说是能“缝补天地间的裂痕”。
也不知道对付这种诡异的焦痕有没有用。
奇了怪了!
当残绣的纹路与焦黑的线条一点点咬合,竟然在半空中浮现出一行反字:
“未言之痛,最重。”
我靠!这是什么鬼?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瞬间想起我娘那本神叨叨的《禁语医案》,那里面记载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病例,简直能拍一部暗黑系的医疗剧。
我连滚带爬地冲回寝宫,翻箱倒柜地把那本医案找了出来。
“声锁症……极度创伤者会将话语封入身体,化为病灶……”
我一字一句地读着,感觉就像是在看一本恐怖小说。
娘在医案里写道,她曾经用银针封住一些人的喉咙,不是为了让他们变成哑巴,而是为了防止他们的“心音外泄”。
那些说不出口的痛苦,就像高浓度的毒药,一旦冲出口,会灼伤听到的人,甚至会引发更可怕的灾难。
而治疗这种“声锁症”的唯一方法,就是让患者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信任的环境里,自愿地、慢慢地将那些话语释放出来。
我合上医案,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等等!
我忽然想起烧书那天,队伍里有个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少年。
他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袖口隐隐渗着血迹,显得格外的突兀。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被书烫伤了,现在看来……
我顾不上什么三更半夜,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偷偷摸摸地溜出了皇宫。
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少年居住的破旧小屋。
屋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