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叶不凡低喝，微光在足底凝成冰纹，让他在湿滑的地面健步如飞。暗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每隔五步就嵌着一枚紫色灯笼，灯光下可见无数细小的管道通向四面八方，管壁上残留着淡紫色的黏液。
柳如烟突然拉住他，指着地面的水迹："这些管道在输送法则伪币的原材料，你看——"她用银针挑起一块凝固的黏液，微光照射下，黏液中竟浮现出模糊的人脸轮廓，"是被提炼的凡人意识碎片。"
系统界面弹出警告："检测到大规模法则污染，凡人经验值+100。主线任务更新：摧毁法则提炼核心，解救被囚凡人。"
通道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圆形石室，中央立着三丈高的青铜提炼柱，数百根管道如巨蟒般缠绕其上，顶端的漏斗正在将紫色液体注入下方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七十二个陶罐，每个陶罐上都贴着写有凡人姓名的黄纸——正是青云镇失踪的百姓。
"原来所谓的'法则伪币'，是以活人的意识为引，混合收割者法则炼制的赝品。"叶不凡握紧拳头，指甲刺入掌心，"他们在制造无意识的奴隶，用凡人的灵魂之力打开域外通道。"
楚阳站在提炼柱旁，此刻已撕去伪装，露出手臂上的收割者纹身。他狞笑着挥手，石室顶部突然落下铁网，将两人困在中央："天道之主？不过是个连火球术都放不出的废物！看着吧，等提炼柱吸收够三百个凡人意识，虚冥之眼的裂缝就会重新打开！"
柳如烟祭出冰蚕蛊，银霜顺着管道蔓延，那些紫色液体接触到太阴之力后纷纷凝固。叶不凡则冲向祭坛，用破阵锥撬动支撑提炼柱的基石。系统提示音密集响起：
"凡人力量不足，破阵进度：12%！"
"检测到宿主执念突破阈值，临时解锁'凡人暴走'状态，限时五分钟！"
叶不凡感觉肌肉在疯狂发胀，喉咙里泛起铁锈味，却清晰地看到基石间的阵纹弱点。当他将破阵锥插入最后一个阵眼时，楚阳已启动了提炼柱的紧急程序，漏斗中涌出的不再是液体，而是燃烧着的紫色法则之火。
"如烟！用冰蚕蛊护住陶罐！"叶不凡嘶吼着扑向提炼柱，凡人暴走状态下的一拳竟将青铜柱砸出裂纹，"系统！把所有经验值都兑换成力量增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