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训练不紧迫但任务重,郇启时又开始注重训练前三板,兼项需要保持体力。
张文培这两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好像一直闷着一股无名火,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并没有多在意,以为自己快特殊时期了。
郇启时训练完下楼好脾气的凑过来,问她今晚要不要回家住,明天周末还可以做饭给她吃。
她正在跟快慢拉球,进展得不是很顺利,闻言烦躁地别开脸摆手,硬邦邦地回了句,“我不要,也不吃。”
张文培很少这语气跟他说话,他想着是训练不顺心,还是轻声细语的哄着:“哪里练的不好?我陪你拉会啊?想吃什么跟哥哥说,都给你做。”
“我说我不想吃,你听见没啊?”这股火发得莫名其妙,知道自己过分她轻咬下唇,扭过头示意快慢发球不去看他。
郇启时胸口起伏明显,站在原地深呼一口气没有再说话,看着她转个圈站在一旁去等。
等着她把对面的人拉得汗津津,摆手示意不行。
等着她收拾好了球拍,拎着训练包旁若无人的往寝室走去。
“头哥。”快慢不知道什么情况,为难的回头喊了他一声。
炸毛的猫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炸毛,他沉默了一下,还是往前跑了两步拉住她的胳膊。
小姑娘回头瞪他,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你别碰我。”
“总得有缘由吧?我怎么得罪你了?嗯?”他试图低头温和看着她,浅眸里带着纵容和不解。
“不愿意理你,不想跟你说话。不想跟你回家。”语气足够恶劣。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他,话音刚落表情就冷了下来,声音很低也透着几分寒意:“张文培,你好好说话。”
张文培讨厌他喊她名字,每次一喊她名字总是带着点严肃和郑重,她就会下意识去顾及他的感受。
本来平静的眸子也会变深,看着他沉下来的脸,心里慢慢泛起酸意,眼眶也开始发热,她还是想扭头走,锁在手腕的指尖却稍稍用力,力道很重,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压抑。
“把话说清楚。”郇启时眉头拧得更紧,手掌传来的温度有些不对,他另一只手迅速贴上她的额头,有些热。
“发烧了?”语气着急中又带点质问。
张文培不说话,眼泪却憋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后知后觉感觉自己哪里都不舒服。
“你上次跟我吵架就是,我都疼得要死了你还跟我冷战,还冲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