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还有江南织造局,居然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王承恩咬了咬牙,用手背擦拭眼角泪痕。心中浮现出滔天的恨意。
要知道,江南织造局归宫里管。司礼监直接管理,江南织造局。
江南织造局提督织造太监孙紫,是前任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干儿子。
“皇爷。老奴请求,派出北镇抚司锦衣卫。把江南织造局的提督太监,孙紫槛送京师。”
王承恩用棉布擦拭额头的血迹,转过身走到朱由检面前。
“彻查江南织造局,二十年来的账本。”
朱由检面无表情,缓缓开口:“准,去吧。现在就去,北镇抚司。”
“明白,皇爷。”王承恩缓缓站起身,刚刚想要走出暖阁。
朱由检突然灵机一动:“等一下,把魏忠贤叫过来,朕要见他。”
王承恩停顿了一下脚步,转过身鞠躬:“是,皇爷。老奴派人,去叫魏公公。”
.....
北镇抚司诏狱,所有人都集结。
王承恩额头上包扎绷带,脸色冷酷:“西厂提督,李若琏八百里急递,传来密折。”
“在浙江嘉兴,官场上瞒着万岁爷,推行改稻为桑。”
“让农民改种桑田。”
“丝绸商打着司礼监和江南织造局的灯笼,低价买田。”
王承恩双眼闪烁着,阴森的寒芒,声音低沉而沙哑:“要不是西厂,亲眼目睹。”
“这盆脏水,就从头到尾泼在咱家身上。司礼监从成祖爷开始,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万岁爷,龙颜大怒。彻查此事!”
“北镇抚司,全体出动。留下看守的衙役和守卫。”
“去到浙江,把江南织造局的提督太监,孙紫槛送京师。”
“还有彻查江南织造局,二十年前,到今天的账本。”王承恩视线环顾一周,落在一个人身上。
“朱三。你也是北镇抚司的老人,万历十二年进入北镇抚司,武举进士。”
朱三身穿大红色官袍,身材高大魁梧,猿臂蜂腰:“是,王公公。”
王承恩表情严肃:“这次由你带队,前往江南。一定要把江南织造局的账本,带回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