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的珊瑚右手突然刺痛："这不是普通测试站...是先驱者的文明筛选器！"
第二节：道德困境
评估站的中央平台上，三人被引导至三个独立测试舱。夏衍的能量体被金色光束包裹，漂浮在刻满先驱者符文的柱体前；齐默站在一个银色液体池边缘；林夏则面对着一面能反射思维的镜子。
"第一项：文明存续抉择。"站内声音宣布，"模拟场景载入中..."
夏衍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星球的高空，下方是两座即将被岩浆淹没的城市。左手控制台显示可以启动能量屏障救下一座城，右手控制台则能激活星际引擎带走部分精英。无论选择哪个，另一边的数十万生命都将消逝。
"这不是测试..."夏衍的能量体因愤怒而波动，"这是折磨！"
"所有选择都基于真实历史。"声音冷静回应，"先驱者第4721号实验场最终抉择记录。请做出你的决定，守望者。"
与此同时，齐默面对的则是更残酷的场景：他站在一个分成两区的透明空间内，一侧是林夏被某种寄生体感染，另一侧是十名无辜儿童。系统告知寄生体三分钟后爆发，必须立即选择隔离哪一侧。
"这太残忍了！"齐默的银色左臂不受控制地变形为武器，"一定有第三种方案！"
"搜索中..."系统停顿两秒，"第三种方案存在0.7%成功率。是否尝试？"
"当然！"齐默毫不犹豫。
场景突变，他被传送到寄生体实验室，面前是复杂的基因编辑器。系统提示他可以通过自我感染来获取样本数据，从而研发解药——但成功率确实只有0.7%，且不可逆。
林夏的测试则直接切入她最深的恐惧：她站在星尘珊瑚塔顶，必须选择将有限能量分配给防御系统保护无名岛，还是用于唤醒昏迷的齐默。无论哪种选择，另一个选项都会永远消失。
"这不是真的..."林夏的珊瑚右手触碰镜像，却发现手指穿过了表面，"这是...我的记忆？"
"基于地球文明历史数据重构。"系统确认，"请做出选择，情感载体。"
三人各自陷入痛苦的道德漩涡，却不知道这第一项测试的真正目的并非答案本身，而是抉择过程中展现的文明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