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社长撞开柜门时,程秋绘已撬开通风管道。两人在鼠辈横行的管道爬行,前方突然传来唐秋糖的呼喊:"特供'防蟑螂薄荷奶茶'!"递来的吸管戳破管壁,露出1988届学生藏的恋爱签文罐。胖子啃穿罐底,陈皮梅核雨点般砸在教导主任新买的假发上。
"终极机密!"程秋绘从排水管捞出铁盒,泡烂的笔记里粘着半块没融化的巧克力:"初代校长写给女教师的告白信!"家政社长抢过巧克力塞进烤箱,焦化表面竟浮现化学分子式——被柔道社长当场撕碎:"禁止理科元素!"
夕阳西沉时,众人瘫坐在废墟里分赃。程秋绘抢到半本《反侦察手册》,内页用奶茶渍记录着五十年前的逃课路线;文学社长捧着初代文学少女的俳句集,每行间隔都贴着江韶华同款侧脸剪影;柔道社长扛走生锈保险箱,声称要熔成恋爱自由纪念碑。
江韶华在更衣柜顶发现程秋绘藏的荔枝软糖罐,每颗糖纸都印着不同年代的校服图案。最底下压着张1999年的拍立得,画面里短发少女正在墙缝塞纸条,背后稚嫩字迹写着:"致百年后的你,请让初恋穿越时光。"
旧校舍拆除前夜,程秋绘用丙烯在危墙绘出巨型涂鸦:戴簪子的少女向更衣柜扔千纸鹤,百年后的少年伸手接住。月光穿透裂缝,唐秋糖在瓦砾堆煮着怀旧奶茶,炊烟里升起历代学生的哄笑与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