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咬着牙,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她恨徐峰,恨得咬牙切齿,可身体的折磨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棒梗扑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小声哀求:“奶,咱就去吧,再不去你得痒疯了。”
贾张氏浑身发抖,眼神怨毒又屈辱,终于一跺脚:“走!”
徐峰心里冷笑一声,慢慢领着他们往自己屋里走去,心中已经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让贾张氏彻底长记性。
徐峰慢悠悠地把贾张氏领进屋,屋里炉火正旺,温度一下子把她冻得僵硬的身子烘得暖和起来,但那股钻心的痒意却没消下去,反倒被热气一烘,更加难忍。
“坐吧,贾大娘。”徐峰拉开一条板凳,眼神平静得很,甚至还透着点笑意,“你这情况啊,不是普通的痒,得用点特别的草药水。”
贾张氏心里一咯噔,嘴里还是硬撑:“不用不用,我一会儿就好了。”
棒梗急得直跺脚:“奶,你都快把皮抓破了,还逞什么强啊?”
徐峰假模假样叹口气,走到灶台边翻了翻,端出一碗淡黄色的液体,液体里还有几片不明的叶子漂着,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可细闻之下,又有一股酸酸的古怪味道。
“来,把袖子卷起来,我先给你抹点试试。”徐峰眼神淡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贾张氏咬着牙,面皮火辣辣的,她想拒绝,可胳膊上的痒感像无数针在扎,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僵硬地卷起袖子,露出一道道红印子,皮肤被她自己抓得乱七八糟。
徐峰拿着抹布蘸了些药水,慢悠悠地给她抹上去。药水一接触皮肤,先是一股凉意,然后那种酸痒感像被火点燃了一样蔓延开来,贾张氏忍不住“嗷”地叫了一声。
“哎哟哎哟……徐峰,你……你这药水咋还更痒了啊!”
徐峰不紧不慢地安慰:“这是正常反应,得先把皮下那些脏东西逼出来。忍一忍,等会儿就舒服了。”
棒梗瞪大眼睛盯着药水,心里有些发毛:“徐叔,这……真有用吗?”
“当然有用。”徐峰淡淡笑了笑,却在心里暗暗想:“让她长长记性才行,不然偷吃的毛病改不了。”
这时,院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不一会儿,何雨柱端着空桶探头进来:“哎,徐峰,你家里咋这么热闹啊?哟,贾大娘也在呢!”
他眼神一转,就瞧见贾张氏胳膊上湿漉漉地抹着药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立刻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咋的?痒得受不了了吧?昨儿个是不是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啊?”
贾张氏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抬手就想遮,可被徐峰按住:“别动,动了药水就擦不均匀了。”
何雨柱一边笑一边把脑袋探进屋里,声音压得贼低却足够让院子里人听见:“我说吧,这天冷成这样,也就贾大娘这么勤快,大晚上还出来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