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对自己的手法很满意,又特意把腌好的肉摆在窗台上晾着,光线斜斜打在那肉上,泛着诱人的油光。风吹过,香味顺着院墙往外飘,不消片刻,连隔壁的棒梗都吸了吸鼻子。
果然,没过多久,贾张氏从自家屋里探出半个身子。她手里还攥着一条半湿的抹布,眼神却牢牢盯着徐峰窗台上那一排晾着的肉。
她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啧,这小子怎么老是有这么多肉……光闻着味儿都香得不行,肯定比咱家炖的强。”
她左右看了看,院子里没人,连棒梗都不知道溜到哪去了。于是她拎着抹布,佯装擦栏杆,慢慢挪到徐峰窗下,眼神闪烁。
“偷一块……他这么多,也不差我这一口。”她心里这么安慰自己,眼神里却藏着迫不及待的亮光。
她伸手一抄,将一块肉迅速塞进怀里,动作熟练得像练过几十年一样。她心跳飞快,脚底板一阵发虚,却又忍不住得意:“嘿,他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气死。”
夜幕降下,贾张氏回到屋里,迫不及待将肉放进锅里,用水稍微一煮,香味立刻充满整个屋子。她抿了抿嘴唇,舀起一块尝了一口。
“嗯——”她先是舒服地眯了眼,可几秒后,表情突然一僵。
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从舌尖一路窜到喉咙深处,接着蔓延到全身。她惊恐地丢下筷子,拼命抓挠胳膊:“哎哟我这……痒死了哎哟哎哟!”
棒梗被她的惨叫吓了一跳,从床底下探出头来:“奶,你咋啦?!”
“痒啊……全身痒!”贾张氏在屋里满地打滚,脸涨得通红,手脚乱挠,像被十只猫一起抓了一样。
棒梗吓得快哭了:“是不是中毒了呀?!奶你不会死吧?”
贾张氏哪顾得上回答,翻滚间连屋里的盆子都踢翻了,水洒了一地。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完了,被徐峰整了!
这时,徐峰恰好端着一碗热汤路过,隔着窗户看见屋里一片狼藉,嘴角悄悄勾了勾。他心里想着:“贾张氏,你偷我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回让你长点记性。”
屋里吵得鸡飞狗跳,棒梗急得满脸泪水:“奶!咱找徐叔吧,他懂这个,他肯定知道咋办!”
贾张氏一听,顿时又羞又恼:“不许去!你要是说出去,我饶不了你!”她虽然全身痒得受不了,但宁可死撑,也不想让徐峰看笑话。
可这股痒意并没有因为她的倔强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厉害,连头皮都开始发麻。她心里又恨又怕,暗骂:“徐峰这王八蛋,心也忒坏了!”
然而,屋外的徐峰站在黑暗里,静静听着屋里此起彼伏的闹腾声,眼神微冷。他心里明白,这还只是个开头。
四合院的夜,在贾张氏的惨叫声里显得格外漫长。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刚亮起微光,鸡还没打鸣,贾张氏就被痒得彻底崩溃了。她一晚上几乎没睡,全身像被蚂蚁啃咬似的,手臂上、脖子上抓得一条条红印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布满血丝。
她终于忍不住蹲在院子里,用一只半旧的搓澡巾胡乱搓胳膊,嘴里还低声嘀咕:“痒死我了……怎么还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