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回答的格外认真。
他也醋过云为泽只要看江献晚时,便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笑意。
还想将江献晚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可他不舍,不舍将耀眼的明珠困在小小的巫云殿。
他看到江献晚显露他不曾见过的另一面,便心知她并不独属于他一人。
心绪亦不知不觉,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从江献晚是他的,到他是江献晚的,一念之差。
不过。
帝隐咬下唇,再松开,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昨晚,晚晚与,与你?”
云为泽:“……”
这边,两个帝尊大眼瞪小眼,再次陷入一阵天荒地老的沉默。
另一边,江献晚累的跟个狗似的,灰头土脸,软着两条腿,摸向驻扎地附近偶然发现的一处水潭。
她缓步行走在一片昏暗的松林,一边踢着脚下的松果,一边骂骂咧咧。
“口口声声说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