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像是钉在了原地。赵明远衬衫下摆的褶皱,齐司礼指节上未干的颜料,空气中那种混合着松节油和荷尔蒙的气味——这一切都在告诉我,我刚才打断了什么。
"我...我还是先走吧。"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赵明远突然笑了,那种让人脊背发凉的笑。"来都来了,跑什么?"他站起身,衬衫完全敞开着,露出腹肌的线条。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赵明远——慵懒,危险,充满侵略性。
齐司礼皱起眉。"让她走,明远。"
"凭什么?"赵明远已经朝我走来,"她不是你的专属物,齐司礼。"
我想后退,但身后是门。赵明远的手指擦过我的肩膀,轻轻一勾,我的外套就滑落在地。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深不见底的黑色。
"去吹头发。"齐司礼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对我说的,"现在。"
我几乎是逃进了浴室。吹风机的声音都盖不住着我的身体那种被狩猎的感觉。赵明远和齐司礼——知道他们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