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时,我正在驾校场地里练习上路。手机屏幕上闪烁的"赵父"两个字让我手指一顿——他很少主动联系我。
"练完车给我电话,我来接你。"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没等我回应,通话就切断了,只留下一串忙音。
傍晚的余晖染红了训练场的柏油地面。我刚走出驾校大门,就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马路对面。车窗降下半截,赵父的侧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冷硬。
车门关上的瞬间,空调的冷气裹挟着皮革和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路上说,"他没看我,直接挂挡起步,"顺道送你回去。"
车子驶入主路后,他才从副驾驶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密封处盖着暗红色的火漆印,在车内昏黄的阅读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亲自交给严老。"他的拇指在火漆印上摩挲了一下,"必须是他本人,记住了?"
我接过档案袋的瞬间,指尖触到某种坚硬的轮廓。不是文件,倒像是——金属?我忍不住抬头打量他。这个在商场上以手段狠辣着称的男人,此刻嘴角竟噙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放心,"他似乎看穿我的疑虑,"老爷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