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西陵杰的耳朵 "腾" 地红了,"我岂会做那等偷鸡摸狗之事......"
厅中的气氛瞬间冷如寒冰。
西陵族长无奈,只好给兄弟俩递了个眼色,示意让两人单独相处。
虽极不情愿,西陵杰还是磨磨蹭蹭的往厅外挪,但每走一步都要回头瞪防风月一眼,活像被抢走骨头的幼犬。
直到西陵幻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后,他才骂骂咧咧地消失在回廊尽头。
此刻厅中骤然安静下来。
望着空荡荡的门槛,西陵乔的心底竟泛起了一丝莫名的恐慌,她刚抬步要走,却被防风月侧身给拦住,玄鸟箭袖扫过她的鼻尖,带来一缕若有若无的松香。
"西陵小姐这般急着走,莫不是怕我,在下还未说明来意呢。"
她抬眸盯着这张有点熟悉的脸,喉间泛起苦涩,但还是嘴硬的说:"跟我有何关系?"
这话一出,好似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把防风月噎得半天没了声响。
稍作停顿后,他的脸上才重新堆起了讨好的笑,拱手赔礼道:“方才是我唐突了,还望西陵小姐莫要怪罪。”
见防风月如此识相,她眼底的促狭终于漫上嘴角,扬着下巴轻哼:"算你知趣—— 本小姐向来宽宏大量。"
话音未落便甩袖转身,却在跨过门槛时被裙角绊得踉跄。
"小心!" 防风月伸手扶住她腰肢,触感柔软得像团沾了露水的云。
他慌忙的缩回手,指尖残留的温度却烧得掌心发烫,却仍勾着笑摸了摸鼻尖“西陵小姐这般毛毛躁躁,若是没人护着......怕是要把鼻尖磕成了猪鼻子”
"少贫嘴。" 西陵乔瞪了他一眼后,加快脚步往花园走。
身后的脚步声亦步亦趋,像片甩不掉的影子,待转过九曲桥时,她猛地转身,箭杆直指对方咽喉:"防风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子挑眉望着抵在喉间的箭,忽然伸手握住箭杆往前送了送,黑曜石般的瞳孔里映着她微怒的脸:"自然是跟着西陵小姐学制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