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上前半步,从裤兜摸出一张盖着“北京市农林局”红章的文件:“根据五三年颁布的《野生动物保护暂行条例》,人工驯养的珍禽受法律保护。这锦鸡是我上个月在西山捡的受伤雏鸟,好不容易养活,您看这《动物防疫合格证》,还是街道办李干事盖的章呢。”
王主任接过文件仔细端详,鲜红的公章和工整的批文让他一时语塞。三大爷急得直搓手,忽听墙头传来“哎哟”一声——傻柱正骑在墙头上,手里攥着几串槐花,手指却被锦鸡啄得鲜血直流。
“张建国养凶兽伤人啦!”傻柱捂着手指跳下来,瞪着眼睛嚷嚷,“这鸟见人就啄,万一啄瞎了孩子眼睛怎么办?”
张建国冷笑一声,指尖在玉佩上轻轻一触,又一张文件凭空出现:“刚让防疫站的同志加急办的证,《特种禽类驯养许可证》,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去街道办查备案。”
聋老太太提议将槐花做成蜜酱,张建国自然求之不得。他特意从空间取出百年老蜂巢,金黄的蜂蜜刚一开封,整个院子都飘起清甜香气。当七彩槐花与蜂蜜在陶罐中交融,神奇的变化悄然发生——原本雪白的蜜酱渐渐泛起七彩光晕,舀一勺对着阳光细看,竟能看到细小的金芒在其中流转。
娄家的小汽车停在胡同口时,张建国正在给聋老太太盛第一罐蜜酱。穿旗袍的女仆踩着细高跟走进院子,目光立刻被桌上的七彩蜜酱吸引:“我家太太听说贵院有奇花,特意让我来问问,这槐花酱能否割爱?”
张建国挑眉一笑,想起前世娄晓娥在香港创办的保健品公司。他舀了一勺蜜酱递给女仆:“劳烦带给娄太太,就说这酱有驻颜美容之效,若想长期合作,明日可来详谈。”女仆接过瓷罐时,指尖不小心沾上一点酱,瞬间惊呼:“这、这手背上的细纹怎么淡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开,就连许大茂都躲在自家窗台后,用望远镜偷偷观察。他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5月4日,老槐树变异,怪鸟引百鸟聚集,张建国持有政府批文,槐花酱疑有奇效……”笔尖在“奇效”二字上重重划过,眼底闪过阴鸷——这可是能向革委会举报的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