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娄晓娥立刻紧张起来:"我爸醒了,你先回去吧。"
......
离开娄家,徐蒙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徐蒙自言自语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
"忘了告诉娄晓娥说把房子给留两套了!"
夜风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
徐蒙哼着小曲,身影渐渐消失在胡同尽头。
......
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进客厅时,娄晓娥才惊觉自己竟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
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娄晓娥发现父亲娄振华和母亲谭氏已经站在楼梯口,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晓娥,你这是..."谭氏快步走过来,摸了摸女儿冰凉的手,"出什么事了?"
娄振华拄着拐杖走近,犀利的目光扫过女儿憔悴的面容:"许大茂又惹事了?"
娄晓娥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得发疼。
娄晓娥端起茶几上早已冷透的茶水灌了一口,这才哑着嗓子道:"许大茂进去了...诈骗罪。"
谭氏倒吸一口冷气,娄振华却只是眯了眯眼睛:"详细说说。"
“前两天,许大茂跟我们院里的一个住户起了点冲突,打了个赌输了,然后丢了面子,然后就开始算计...”
.....
"这个蠢货!"听完女儿的叙述,娄振华重重地将拐杖砸在地板上,"算计人不成反被算计,活该!"
谭氏忧心忡忡地绞着手帕:"老爷,现在怎么办?晓娥会不会受牵连?"
娄振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向女儿:"晓娥,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娄振华目光如炬,"是想让我找人把他捞出来,还是..."娄振华说完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娄晓娥浑身一颤,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狠厉的一面,但一想自己父亲能在解放前创下那么大家业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和善的老人?
"爸,我..."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昨晚我们院的徐蒙来过了,他说只要我不离婚,成份就不会受影响。"
娄振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小子倒是看得明白。"
"但是..."娄晓娥咬了咬嘴唇,"许大茂知道得太多了。咱家那些..."
"正是这个理。"
娄振华打断女儿,转头对谭氏道,"去把我书房第二个抽屉里的信封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