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当年的祈雨,是假的?!”
“不可能吧?我可是记得,当时国师大人,说得信誓旦旦啊!”
国师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你……你这是污蔑!是凭空捏造!”他指着秦风,气急败坏地吼道。
秦风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地,展开了第二份卷宗。
“大燕历,三百三十年,冬。先帝病重,药石罔医。国师玄尘子,入宫,为先帝‘炼制’仙丹。称,服此丹,可延年益寿,百病不侵。”
“然,先帝在服下‘仙丹’的第三日,便……龙驭宾天。”
“事后,国师曰:此乃陛下命数已尽,仙丹,也无力回天。然,据太医院密档记载,国师所炼仙丹,其主药,竟是一味名为‘红石散’的虎狼之药!此药,虽能在一时之间,激发人的精神,但药效过后,便会……油尽灯枯,加速死亡!”
“换句话说,”秦风抬起头,看着法坛上那个早已冷汗直流的国师,声音,变得冰冷,“是您,用一颗所谓的‘仙丹’,亲手,将先帝,送上了黄泉路!”
轰!
这个消息,比刚才的“假祈雨”,更要震撼百倍!
弑君!
国师,竟然,间接地,害死了先帝?!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惊骇的表情。
“不……不是我!不是我!”国师彻底慌了,他拼命地摆着手,语无伦次地辩解道,“是……是先帝!是先帝他,自己要吃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
他这番狗急跳墙的辩解,无疑是,不打自招。
秦风冷笑一声,没有再给他任何狡辩的机会,展开了第三份,也是最后一份卷宗。
“至于今日之事,更是可笑。”
“国师大人,言之凿凿,称我王府之中,有‘桃花煞’作祟。更用‘照妖镜’,精准地,锁定了听雪阁的位置。”
“但,您恐怕,还不知道吧?”
秦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嘲讽的笑意。
“就在您‘作法’的前一夜。您那位最得意的、掌管着护国寺所有采买的徒孙,因为在城南的‘醉春楼’,与人争风吃醋,欠下了三千两白银的巨额赌债。被人,扭送到了,我们京兆府的大牢里。”
“而他,为了活命,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招了。”